七百洼

是法兰西sfw

【all法】飞蛾扑火

     美利坚第一次见到法兰西是在觥筹交错,来人皆挂着虚伪面具为利益所往来奔走的晚宴之上。初次见面,法兰西毫不留情地嗤笑着自己养父英吉利的难堪。他在看到美利坚后眼睛似乎亮了一下,空闲的那只手毫不费力地凭空变出一朵玫瑰,递到美利坚面前。

  

  “你的眼睛很好看。”他唇边挂着笑意,眼神却深邃的如一眼望不到头的深海让人琢磨不透他的真实意义。身边的人早已一拥而上簇拥着法兰西,连带着自己——这个刚被他赞扬过的对象也迎来满堂喝彩。

  

  英吉利看到法兰西递给美利坚玫瑰时的脸色突然变了一下,随即又很快的被他掩在彬彬有礼的假面中。他挥手驱散簇拥着的人群,自然的走到法兰西身边,搂住他的腰。法兰西适应地往他那靠了靠,手抚过他的脸庞,尾戒上锋利的尖刺顺势弹出,划伤了英吉利的嘴唇,一滴鲜红的血珠溢开。

  

  身边人皆大惊失色,准备去帮英吉利包扎,法兰西却笑得愈发灿烂。他凑近了一点,双手按住英吉利的肩,暧昧的气息不减。法兰西的嘴唇拂过英吉利的脸颊,舌尖轻点,那滴血珠便融在了他的舌上。

  

  美利坚呆住了,他看着那点鲜红触到了另一点鲜红上,心中似乎有过一种前所未有的欲望在腾升而起。他确信法兰西注意到了他目不转睛的眼神,但是法兰西站了起来,全然不顾身后人或惊讶或惶恐或激动的目光,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开了宴会厅。

  

  后来他在周围人的窃窃私语中才明白法兰西的身份:和一直和英吉利作对的对家帮派老大,也是他亲爱的养父午夜梦回唇中泄出的充斥着不知是愤恨还是爱意的低语。

  

  别看美利坚嘴上称英吉利“养父”,实则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英吉利不过是侵占了这些孩子们的家财,冠冕堂皇的将他们收为养子。并让他亲爱的这些孩子决绝出最后的胜利者,才有资格活下来。美利坚从腥风血雨中走来,自然也不会甘愿低人一等。

  

  他和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人进行了合作。初见自己还只是在观众席上随意被他摆布的筹码,如今却已飞速成长到能与他合作的地步。按常理来说,美利坚应该感到欣喜,但是一股莫名的恼怒却在他的心中徘徊,法兰西不是为了自己如何,他只是为了英吉利吃瘪。

  

  帮派的易主绝非小事,哪怕如今群龙无首美利坚在其中站稳脚跟,夺到自己想要的地位也还是困难的。于是美利坚再一次地扣响了法兰西那里的大门,他被法兰西手下的第一人德意志引进地下三层。在进电梯时美利坚跟德意志对视,两双相同的蓝色眼睛撞在一起,美利坚的欲望不加掩饰,德意志眼神依旧平静,只是握枪的手又紧了几分。

  

  地下三层——最有名的赌场。以往的喧嚣不在,法兰西坐在最高处金碧辉煌的王座上,手中的玫瑰被无意识的转动,看到美利坚后,法兰西将那朵玫瑰向他弹了过去。玫瑰茎上的尖刺并未拔出,美利坚赶紧侧头躲过,但花枝还是划破了他的耳垂,又牢牢的钉在身后的墙上。

  

  看见他躲过去了,法兰西笑得风情万种,如同塞纳河畔河水春风拂过,他刻意带着些温柔眷恋说话:“甜心怎么今日有空来我这里?你们家的人可得记得看好了。”两句看似毫无关联的话语却使得美利坚冷汗迭出。他被领着坐在了法兰西的对面,想谨慎的说明自己的来意,却被法兰西堵住。

  

  “甜心陪我玩一局如何?”法兰西眉头轻挑,示意美利坚看向眼前的牌桌,又随手拿起一粒骰子轻轻地抛下去,骰子在空中转了个圈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五点”

  

  美利坚云里雾里,但还是听话地将法兰西递给他的骰子抛下去。“哎呀,是四点呢,甜心输了。”法兰西依旧带着笑,手上却掏出一把漆黑的手枪,对准了美利坚。美利坚四肢僵硬地不敢动,想偷偷去摸自己的武器,却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所带的手枪竟被人摸掉了,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紧张的情绪:“法……法兰西你这是?”

  

  “砰。”手枪扳机被扣下,可是并没有一颗冰冷的子弹穿透美利坚的身体。他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却发现里面装着的是一捧开得瑰丽的红玫瑰。法兰西的笑容里带着艳丽与糜烂,他漫不经心的开口:“这不是之前那朵玫瑰甜心没接住吗?再送甜心一捧可接好了?”

  

  美利坚想要破口大骂又硬生生压抑住了。疯子,法兰西简直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甜心不喜欢吗?我之前还专门问了英吉利,他说甜心会喜欢的。”美利坚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英吉利被他拉下马之后就不见踪影,果不其然是一直跟法兰西在一起。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对面那人又开口了:“刚好我把他也叫过来了。”剩下那句是对站在门口的英吉利说的:“你们俩好好叙叙旧吧。”

  

  原来德意志是被他派去邀请英吉利过来,美利坚和英吉利尴尬地坐在椅子上面面相觑。德意志站在法兰西跟前,不知跟法兰西说了些什么,法兰西又笑了起来。他略微侧下身子,在德意志脸颊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德意志很明显全脸都红了,退到他身后时甚至隐隐约约有些同手同脚的症状。

  

  与之对应的是美利坚和英吉利的脸色明显不太好,不过这时候法兰西倒是没有在拿他们取乐了,井井有条地与美利坚将他所求的各项事务安排好,并且美利坚也付出了相应的让他满意的筹码。英吉利脸愈发的黑了,爱人事业两失了属于是。

  

  美利坚不愧是天生的商业奇才。他黑白通吃,很快就将帮派发展到了原来的地位,甚至还隐隐要压法兰西一头。与之前所设想的不同,美利坚与英吉利也再次恢复了联系,只不过他们这次的目标是将那朵永远灿烂的带着尖刺的玫瑰据为己有。

  

  没有人承认自己爱法兰西,他们都认为是该死的征服欲在作祟,每个人都想得到他,让他的眼眸永远看向自己一人。

  

  在最后一次精心的图谋算计后,法兰西终于彻底属于他们了……吗?

  

  法兰西是在和他一样光辉的火海中陷落的,有人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却什么都没得到。有人认为多年的陪伴好歹能在他心中落下一个地位,可是最后一无所有。

  

  因为疯子是不会爱人的呀。

  

  美利坚以为过往那些围绕着一人的阴谋算计终究不过是大梦一场。他们心甘情愿如同飞蛾扑火,自取灭亡。这个想法一直持续到他来到来自远东商人瓷的晚宴上。

  

  消失已久的法兰西站在瓷身旁,依旧潇洒肆意。他不再用玫瑰了,领间的香根鸢尾发着幽香的气息。君子端方,美人风情,在身边一旁人的衬托下可真是般配。

  

  美利坚与一旁的英吉利德意志交换了个眼神,遥遥走上去。

  

  “我敬你们二人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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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尝试写了一直想写的疯批美人法法,感觉自己明显有很多不足,语言的运用也有点矫情,但是写的还是蛮爽的,努力塑造那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无论是自己的命和他人的命都拿来当做是赌桌上筹码的法兰西。最后的结局算是开放性。

  

  欢迎点梗,也欢迎点明有哪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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